1987

世上的事情都经不起推敲,一推敲,每一件都藏着委屈。

【湛澄】以胶投漆中,谁能别离此


ooc,ooc,ooc,这篇真的ooc了,不忍直视

这篇不知道为什么再次写的我有些emmmmmm

可能是老夫老妻的设定

该是甜的








江澄这人完全随了他母亲虞紫鸢的性子,为人格外要强,轻易不肯示人以弱,即使他与蓝忘机已经确定了关系,凡事还是喜欢亲力亲为,不假他人之手。早些年他身体受伤落下了病根,兼之最近正处”多事之秋“,气温也反复无常,一不留神竟就染上了风寒。

“没有大夫说的那么严重,你让我下来,公文还没批完,躺在床上像什么话!”江澄看着不容置疑将他按在床上,又给他端来一碗黑不见底的药的蓝忘机,不满道。

蓝忘机充耳不闻,舀起一勺:“听话。”

江澄瞟了眼那隔老远就能闻到的浓烈中药的气味,不易察觉地咽了咽口水,稍稍往后挪了点,顾左右而言他道:“你蓝家这几日不是有事?怎么有空来我莲……有空回家。”

蓝忘机收回眼神,吹了吹药:“你生病是大事。”将勺子递到了嘴边。

江澄一脸菜色,知道是拗不过蓝忘机,这药必喝无疑,顿时就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前几日他的风寒是没有这么严重的,只是他仗着年轻又是修仙之人,不仅不注意休息,还偷偷瞒着不肯喝药,直到今日一不小心在听管事江衍汇报江氏各铺子上季度盈亏状况时昏睡过去才被发现。谁知江衍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无视他不要告诉蓝忘机的命令,当面答应的干脆爽快,转头就跟蓝忘机告了密,他到底还记不记得江家的主人是谁。

江澄愤愤的接过,视死如归的深吸一口气,一口闷了下去,才将最后一口咽下,唇上就被覆上一片柔软,紧接着牙关被撬开,一块蜜饯被送入口中。

江澄一愣,直到对方带着甜意的软舌在他口里肆意地走了一遭,才反应过来连忙将人推开,惊道:“你干什么?!”

蓝忘机舔净唇边残留的蜜,道:“你怕苦,给你准备了蜜饯。”

江澄羞恼的几乎要立刻晕过去:“那也不用这样给……不对!谁怕苦了!”看着蓝忘机眸中浅淡的笑意,他脸上似乎更热了,咬牙切齿道,“又是江衍……!”

蓝忘机知他脸皮薄,也不好把人逗的太狠,将还在骂骂咧咧嚷着要扣月俸的人扶着躺好,又给加了一层被子,道:“好好歇着。”

江澄还想说什么,蓝忘机将手覆在了他的眼睛上,俯身在他耳畔低声道:“宗务我来处理,睡吧。”

那清冽的嗓音仿佛有种魔力,平复了他些许焦躁的情绪,熟悉的安全感瞬间笼罩了他。算了,就听他一回吧,他想。

“若有拿不准的……就问江衍。”他补充道

“好。”

确定江澄睡着了以后,蓝忘机为他掖了掖被子,凑上去在额前落下一吻,便出了门。江衍早在一旁恭候多时,见他出来凑上前去行礼,边走边道:“公文都已经由专人进行分门别类放在宗主书房的案几上,等下到了,含光君可自行查阅。还有就是,今日我与宗主汇报的盈亏状况还未说完,因此上一季度该征的税率宗主还不曾定下主意。”

蓝忘机略一思索道:“上一季度的收益不好,就少征些,按二比八的税率来。”

江衍有些诧异:“含光君如何得知?”

蓝忘机道:“前些日子在姑苏地界江家的产业里查过账。”

江衍点了点头,江氏的产业遍布各地,蓝忘机在姑苏那遇上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只是他没有想到像蓝忘机这样看起来如谪仙般的人也会关注这些事情,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说到底,他还是不太习惯自家宗主找了个男人过日子罢了。虽说男男结合在修真界并不是很大个事,但江氏嫡系子孙现在只剩江澄一个了,他原以为江澄会与世家结亲,为江家繁衍后代,谁知江澄不找则已,一找就找来了个素有美名的含光君。他到现在还记得蓝启仁得知他们先斩后奏后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模样,要不是泽芜君拦着,只怕这事不能善了。但宗主的私事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好过多置喙,只能明里暗里多注意一下,好在含光君确实是个有心的。

想到这儿,江衍领了命,又与蓝忘机说了些别的事情,这才退了下去。正巧怀麓斋已至,蓝忘机轻车熟路的推门进去,拿起一册公文批阅了起来。他虽不是蓝家的家主,但从小叔父和兄长也会让他接触一些这方面的事情,尤其是他了解江澄的性子,必是有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不肯主动依靠他一下,他也就只好自己去找蓝曦臣,让他教他如何处理宗务,应对各世家间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以期能帮江澄减轻点负担。

蓝忘机做事时一向比较投入,等他将手头的公文都批完再一抬头,已酉时三刻了,细算算时间,江澄这时也该醒了。

他叫来外头的小厮,吩咐了去做一些清淡的粥来,这才慢慢往回走。

他沿着一条曲廊往回走,这曲廊是从外进入莲花坞内的必经之路之一,廊外是成片的竹林和松柏,而近处则栽培了些花卉。蓝忘机稍稍凑近了看,才发现那花竟是君子兰。他有些恍惚,记得在他暗生情愫之时,恰逢蓝家与江家相继遭难,他那些儿女情长的心思也顿时变得不合时宜起来。那时几乎所有的世家都不看好云梦江氏,便是奉行中庸之道的蓝家,也处在观望的状态。江澄正式执掌江家的当天,他头一回任性的以蓝家家主的名义,送上了象征着富贵吉祥、繁荣昌盛和幸福美满的君子兰,表达了蓝氏对他的祝愿。当时江澄什么话也没回,他还以为......

“你回来了?”江澄早就醒了,睁眼发现金乌西沉,又见蓝忘机不在屋里,便知定是在书房还未回来,便拿了本书边看边等。

“恩。”蓝忘机走近了,一把抱住他,额头凑过去探了探体温,“不烧了。”

江澄由着他动作,问他:“用过膳了吗?”

蓝忘机替他理了理略微散乱的鬓发,道:“不曾,等你。”

江澄将书放在一边:“那我去吩咐人做。”

蓝忘机一把扯住他,江澄疑惑的看他:“怎么了?”

蓝忘机本想问那曲廊两侧的君子兰是不是因为他而栽种的,可看着眼前人明亮澄澈的眸子,他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是道:“我吩咐过了。”

正巧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是江衍来送晚膳。

江澄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道:“进来吧。”

江衍带着两个拿着食盒的婢女走进来,将饭菜一一放在了床边的小几上后退了下去。蓝忘机端起一碗粥递给了江澄,示意他趁热喝。江澄接过来挑眉道:“你们蓝家不是不许在床上吃东西吗?掌罚的含光君这可是在明知故犯了。”

蓝忘机无奈的看着他,江澄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拿他家家规来打趣,明明最厌烦蓝氏家规不过,一来二去却反而记得比谁都牢。

“不告诉别人。”蓝忘机向来顺着他,不仅从不介意他拿自家家规开玩笑,甚至也与他说笑起来。

江澄一愣,笑道:“那我若是不吃,岂非辜负含光君一番好意?”

“不会。”

“恩?”

“你不吃,我便喂你吃。”

江澄被他一番操作惊的差点打翻手上的碗,柔软的唇舌和泛着甜意的蜜饯一下子被他从记忆中唤起,顿时心跳就加速了起来,赶紧喝了口粥压压惊。

蓝忘机这个人,真是越长大越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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