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

世上的事情都经不起推敲,一推敲,每一件都藏着委屈。

【湛澄】这个江澄不对劲 8





ooc,ooc,ooc

桃花就是个魔鬼,呵,女人

前章后续  @桃花绾^  

我更了!别催我啦!  @G.N.P.S——不用问了我叫江澄 

我也不接电话梗哼








  ——贞操带。


  这三个字一出,蓝忘机的脸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他不言不语坐起来,翻到了靠墙那一边,然后抬起一只脚——


  “啊!——”江澄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床上的人,他、他居然被踹下了床?!


  江澄迅速在心里来了个素质十八连,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你踹我干什么!”那抹额被他们蓝家人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还约束自我,他蓝湛就是这么约束自己的?把受伤的客人往床下踹?


  江澄想了想怎么都觉得不能忍,讥讽道:“我听说古有朱子主张存天理灭人欲,我看你们蓝家也不遑多让,存抹额灭人欲?”


  “你——”蓝忘机从小便不善言辞,他在云深不知处生活了十几年,蓝家的仆从门生子弟要么碍于他的身份,要么惧于他的修为,从没有人敢当面顶他嘴的,更何况蓝氏家规有言,忌舌灿莲花、口齿过于伶俐,是以他基本没有点亮嘴炮这个技能。眼下他被气的七窍生烟,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用力躺回床上:“你睡地上!”


  江澄一听不干了,但他深谙蓝忘机脾性,于是也不正面刚,只磨磨蹭蹭站起来,一瘸一拐走向门口:“既然如此,那我还是去找蓝曦臣吧。”


  蓝忘机本打算不论江澄说什么都不与理会,由得他去,此时听对方言及兄长,心里隐隐有了不详的预感:“找兄长何事?”


  江澄撇嘴:“还能何事?你蓝二公子不愿照顾病患,不顾我有伤在身踹我下床……嘶——这伤口肯定裂了,我亦血肉之躯,自然要拜托大公子帮我包扎换药了。”江澄一边说一边瞄着他的神色,末了怕他不信,还摸了把自己的胸口,将沾有血迹的手掌露给他看。


  蓝忘机踌躇的看了眼那明显的血痕,江澄身着紫衣,将他踹下床后又一直隔得远没看他,还真没注意到伤口裂开的事情。想着兄长的金口玉令,到底良心上过不去,翻身坐了起来:“……过来。”


  “怎么?”江澄懒懒看着他。


  “……我给你上药。”


  江澄冷哼:“不敢,二公子脾气大的很,不过小小玩笑都能将我一个病者踹下床,我可不敢劳动二公子大驾。”


  “……”蓝忘机就知道江澄这厮嘴里跟淬了毒似的,没一句好话,但害人如此确是他不对,只好按捺下来:“抱歉。”


  “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抱歉。”


  听到了自己想要的,江澄也不再得寸进尺,满意地走到床边躺了下来,三两下扔掉了上衣由着蓝忘机上药。


  烛光微弱,蓝忘机抬手间又点亮几盏,他虽人冷,但做事心思细腻,小心翼翼将已渗血的绷带拆了,便将药粉轻轻的洒在上面。


  江澄仰躺着,看他认真的模样,心里气消了大半,可嘴上仍是说:“你看你,刚刚不踢那一脚不就好了?平白给自己找事。”


  烛火之下,江澄的皮肤显得更白,点点血迹自伤口渗出,倒像是那雪地里落了几朵红梅,晃眼的很。


  蓝忘机面色不动,也不理会他的冷言冷语,为他缠好了绷带后便去屏风后拿了件衣服来。


  江澄接过来一看:“你的?”


  蓝忘机将铺盖铺好,躺在了地上:“天色已晚,不便出门,先穿着。”


  江澄对这些倒不是很在意,他一二十一世纪新青年,就算让他裸着上半身出门都是可以接受的,只是他比较好奇这衣服是不是蓝忘机的而已。他将衣服放置一旁,准备明天穿,也跟着躺了下来,蜡烛随之熄灭。


  江澄仰躺着盯着天花板,静室里焚香炉里香烟阵阵,不是檀香,但气味清淡持久,他偏过头看向睡姿一板一眼的蓝忘机:“蓝湛,这什么香啊?”


  无人应答。


  “啧,蓝湛?蓝湛?”江澄才不信他这么快就入睡,干脆侧过身子跟复读机似的念,“蓝湛,蓝湛,蓝湛你在听吗?蓝湛,蓝湛……”


  下头传来蓝忘机忍无可忍的声音:“……安息香。”


  “安息香?有什么功效?安眠?”


  似有人深吸一口气:“止痛,也有安眠之效。”


  江澄哦了一声,忍不住多闻了几下,脑子里忍不住胡思乱想,从前也只在妈妈常看的宫斗剧里听过这名字,具体什么味儿他也好奇,没想到此味淡雅独特,到有点像……


  好像有点像……


  还没想完,他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地上的蓝忘机侧过头来,江澄整张脸埋在被子里,腿还极不老实的骑着被子,睡姿肆意与他蓝家截然不同。他又默默收回视线,在月上中天时也睡熟了。


  江澄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辰时,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蓝忘机早就不在房内,江澄坐起了身,套上他的衣服慢慢走出了门。


  云深不知处境内一向静谧,他站在院子里还能听见清晰的鸟鸣,江澄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感叹:“无污染的空气就是好啊——”


  “噗嗤。”有一人轻笑出声。


  江澄警觉的看过去,只见蓝曦臣带着盈盈笑意从一侧走了出来:“江公子,伤可还好?”


  “多谢大公子关怀,我好多了。”江澄有模有样的作揖,心下却觉得尴尬不已,修仙之人耳聪目明,蓝曦臣肯定听见他的自言自语了。


  蓝曦臣将他引进静室坐下,又亲手为了斟了茶:“江公子大病未愈,不宜受风,不过——”他的视线落于江澄身上那件卷云纹校服上,“忘机照顾的可还周到?若有不妥还请不要隐瞒,直言便是。”


  明明蓝曦臣为人温雅,可江澄对他始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敬意,在他面前总有几分拘谨,不似在蓝忘机面前的肆意,他正襟危坐道:“蓝湛照顾的挺好的,我在静室一切都好,不过——”


  “怎么了?”


  江澄脸色纠结:“那药也太苦了。”他思来想去还是怀疑蓝忘机是不是加了什么东西进去。


  蓝曦臣原以为他是别的地方不适,没想到是嫌药苦,当下便宽了心:“良药苦口,若不然哪有效果。你若实在受不住,回头我问过医师后,给你放些甘草。”


  江澄依旧一脸菜色,想想那药他就觉得嘴里发苦,中药是苦,可他那份也太苦了啊:“甘草……也不甜啊……”他以前感冒咳嗽,妈妈就买一瓶甘草片回来给他吃,那时候他就觉得甘草甘草,名不副实,依旧苦的要命,后来咳嗽就只喝糖浆了。


  蓝曦臣看他那样,只觉得怀念。小时候的蓝忘机一样不爱喝药,后来是他偶然间发现了一家鲜味坊的店面,里面的蜜饯果脯味道鲜甜,蓝忘机尤爱,于是便每次喝药在一旁备着。现在弟弟长大了,喝药也一丝不苟,倒是再难以见到他从前不情愿的样子了。


  “我知道有一家甜品店叫鲜味坊,里头的蜜饯果脯是忘机从前爱吃的,赶明儿我让忘机下山买些回来。有了这些,江公子可得遵医嘱好好喝药了。”


  这番话里江澄只听见了下山二字,忙道:“什么时候下山?”


  蓝曦臣有些意外:“你要去吗?”


  江澄忙不迭点头,难得穿越一次,他肯定要感受一下古代的民间风情,最重要的,他虽然来了没两天,可蓝家的药膳可着实一顿不落的吃,实在是敬谢不敏,当然要趁着下山去改善伙食了。


  蓝曦臣略一思索,同意了:“那我便去跟忘机说一声,让他下山时带着你吧。”


  江澄心愿得偿,高兴的应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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