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

世上的事情都经不起推敲,一推敲,每一件都藏着委屈。

【湛澄】湛澄七宗罪之愤怒




ooc,ooc,ooc

我好久没更了,我很惭愧......实在是又要准备六级又要考证券......

总之我dbq大家......

原著很多不记得了,所以按照动画剧情私设了好多orz

我觉得我写的蓝忘机并不冷...也没体现出愤怒的感觉emm

感情线应该是先湛→澄,然后才是双向暗恋8













    蓝忘机找到江澄的时候,对方一身血污,不省人事地倒在怪石嶙峋的山崖脚下,大了一号的宗主服百结悬鹑,身上到处都是鲜血淋漓的口子,大小深浅不一,最显眼的是那道横亘他胸前的鞭伤。   



  蓝家的医师说他伤势过重,兼之从高处落下,身上多处受损,若能醒来便可放心,一切无虞,若不能……   



  蓝忘机没再听下去,连日来只睡了两三个时辰的脸上尽显憔悴,如今又多了一层忧虑。   



  遣退了医师,径自回到江澄的房里,床上的人面色惨白,双眸禁闭气若游丝,若不仔细,甚至难以察觉屋内竟还有人。   



  走到床前坐下,试探性地想去碰碰他冰冷的指尖,却听有人在外头问:“二公子在吗?”   



  蓝忘机顿了顿,敛衣走出,问:“何事?”   



  来人是蓝家的门生,前几日被他派出打听蓝曦臣消息去了,如今既回,显然是兄长有了下落。门生向他作了一揖,果不其然是找到了蓝曦臣。 



  “如今大公子在老先生处,因特命我前来叫二公子过去。”   



  “知道了。派个人在这儿守着,江……公子要是醒了,立刻来通知我。”   



  许是吉人自有天相,在昏迷了十数天后,江澄终于幽幽转醒,早便有人去通传了,因而他才稍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对上了蓝忘机的眼睛。   



  蓝忘机……?江澄松了口气,迷蒙的眼神里仍带着犹疑。   



  蓝忘机轻按住他道:“先别动,医师即刻就来,你身上伤势未愈,暂且不能有大动作。”说着,去一旁倒了杯茶水来,小心翼翼扶着江澄喝下。  

 


  经他一说,江澄恍惚间才回想起自己被温晁等人打下山崖一事,恨意如潮水般涌来,刀子般的眼神锐利地射向蓝忘机,咬牙切齿道:“温狗……?”   



  蓝忘机犹自担心他情绪过于激动崩裂伤口,冷道:“你就算再复仇心切,也应顾及自身,需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理是这么个理儿,只可惜他一向少言惯了,偶尔也没个好语气,如今配上这么一番话,反倒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蓝忘机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说完便懊恼地住了嘴,只留心着江澄的反应。   



  好在江澄并未注意到这一点,纵使他心中恨意渐甚,也不至于被冲昏头脑,定了定心神又问:“这是哪儿?”  



  “崇阳。此处是我们的据点之一,你可安心在此休养。早前……幸存的江家门生也都在这里。”蓝忘机说着,余光瞥见医师到来,便收了话头。   



  江澄听着,愈发冷静下来,此时便冲着他身后的医师微微颌首:“有劳。”   



  医师回礼:“不敢,医者本分。”一番望闻问切下来道,“江少宗主伤势已有好转,只是胸腔内瘀血尚存,待开几副方子内服外敷,不出三月也能好全。至于断骨之处,还应多加保养才是。”   



  蓝忘机应了,叫人跟着出去煎药,又问他是否还有不适,江澄摇摇头,明显心思不在这里,他略一思索又道:“上午派出去的门生在近眉山一代东侧的小镇上找到了江小姐,已派人去接回了。还望恕擅专之罪。”   



  江澄眼睛一亮,急切道:“姐姐?姐姐可还好?”   



  “江小姐一切无虞。”   



  江澄放松下来,倚靠在床上想些什么,蓝忘机也不说话,就静静的坐在一旁陪着。病中易乏,等他反应过来想休息的时候,才发现蓝忘机竟还在。   



  “你……”江澄想了想,勉力抱拳道,“多谢二公子出手相救,此恩江氏必报。”   



  蓝忘机微不可查的皱了眉,冷声道:“不必。”   



  江澄一愣,他又连忙补充道:“唇亡齿寒,你不必放在心上。”   



  江澄不说话了,就在刚才他注意到了蓝忘机眼下的乌青,整个人看上去消瘦憔悴了不少。想来自从温氏向百家发难后,他也不曾休息好过,早先听闻蓝曦臣携藏书出逃,也不知如今是个怎样的光景。想着,他便问了出来。   



  蓝忘机一怔,显然是并没想到江澄会关心他:“兄长无事。”   



  江澄点点头,又问了几句别的,终是乏了,蓝忘机看着他喝过了药这才离开。   



  江澄素来坚韧好强,按医师所言,他的伤势要痊愈起码百日,不想堪堪过了两个月,他便挣扎着去了校场,亲自监督新来的门生训练。   



  医师劝了几次,江澄却都不予理睬,仍我行我素。这也算了,毕竟监督也不过是去校场看看,适当的动作反而有益于恢复,没想到没过几天,江澄竟自己拿了把剑练。一日十二个时辰,倒有五六个时辰在练剑、打坐,任旁人如何说,他都一字不听。   



  这日江澄才打过坐,睁眼时才发现窗外已金乌西沉,不远处的凳子上恰坐着一人,那人一身白衣不染纤尘,领子袖口皆一丝不苟,精致的卷云纹平白给人添了贵气,暖黄色的光线笼罩其身,晕染的他眉目都跟着温柔了下来,一举一动皆可入画。  



  江澄走过来,拿起蓝忘机才倒好的茶水一饮而尽,问:“今儿吹得什么风?”   



  话说的不客气,但经过多日相处,蓝忘机把江澄的性子基本摸了个透,自然不会往心里去,见他喝完茶又给倒了一杯,不答反问:“你伤势如何了?”   


  江澄瞥了他一眼道:“好的差不多了。”   



  蓝忘机不信:“既是尚未完全痊愈,急于练功,必然事倍功半。”更严重的,反受其害。   



  江澄不以为意地看着他。   



  蓝忘机皱眉,对江澄将此事不放在心上的反应有些着急不满,可又怕江澄着恼,和缓了语气道:“日前收到兄长来信,河间一带聂氏大获全胜,温旭身亡。前线形势大好。”   



  江澄冷哼了一声:“温旭已死,温晁不成气候,然他身边的那条狗,才是最棘手的。”     



  他想了想道:“若能让温若寒自己断了这条臂膀是最好的。”  



  江澄一副废话的表情看过去:“温逐流一向忠心耿耿,温若寒心知肚明,只怕不易。”



  蓝忘机默然想了一会儿,也不知该怎么办,于是换了个话题:“眼下北方一带打的如火如荼,兄长前些日子又率了四千修士前去支援,按叔父的意思是,我们暂且在江淮一带驻守培养兵力,留作后方。”



  江澄不置可否,今时不同往日,如果按蓝启仁说的他不去战场上露一面,将来论功行赏时,恐怕分不到多少好处——实际上能完好无损的拿回原本属于江家的东西就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瞬息,江澄的心思已然分析出了利弊,却还是赞同道:“老先生所言甚是。”



  俗话说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温家气数已尽,射日之征中己方士气大盛,后续越来越顺利,尤其是在温若寒的头颅被一不知名的修士割下后,剩下的人便完全不成气候了。



  正是这一战,江氏的名号再一次在百家中打响。凡提起江氏新任宗主的胆略兼人无不叹服,甚至还有的老宗主,在见识到江晚吟伐温时的临危不惧、运筹帷幄,扭过头便踹了自家不争气的儿子一脚,然后纷纷前来示好。



  而射日之征后的第一场清谈会便是在此背景下,于云梦召开。



  这日江澄一早吩咐主事将所有客房一应打理好,又去小厨房里叫新招的厨子做了几道清淡的姑苏菜,这才回到了议事厅。



  蓝忘机得了江澄一会儿便来的消息,一直坐在一旁老老实实的等着。



  江澄进了门,看见这副光景,未语先含笑——江家日渐走上正轨,他的心情也一日好似一日。



  “你来得倒早,可惜不请自来的人没饭吃。”



  蓝忘机无奈道:“清谈会不日召开,可有了想法?”



  江澄点点头:“温家从前势大,一朝覆灭,剩下的领地该如何划分又是件麻烦事。且相关的赏罚也要一并商议。”



  蓝忘机道:“秉公处理便是。”



  这话跟没说似的,但凭蓝家人一贯的作风,也说不出什么哪块地归他的话。因而干脆不与他讨论公事,转而问了问他的近况。



  都说患难见真情,经此一役,江澄与蓝忘机之间的感情倒是比从前好的多了,两人都忙着重建家族不得相见时,也会给对方去个信儿。时不时还会在过节时送个礼,两人关系之融洽是很多人都不曾想到的。



  毕竟蓝忘机那冷若冰霜的性子和江晚吟得理不饶人的嘴炮功夫都是出了名的,他两个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和平共处的。可他们不仅没有针锋相对,反而处的极好,当真是段奇缘。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且江澄宗务缠身,因此蓝忘机略坐了坐便起身去客房了。



  刚送走蓝忘机,江厌离便端着紫砂锅走了来。江澄忙唤了声姐姐,接过紫砂锅放在桌子上。



  “姐姐怎的来了?”



  江厌离给他盛了碗汤,四下里看了问:“蓝公子呢?”



  “他先去客房了。”江澄这才反应过来,“这汤原是给他的?”



  江厌离笑着嗔了他一眼:“多大了,还跟人呷醋呢?”



  江澄哼了一声,没多言语。



  江厌离跟着坐下来正色道:“阿澄,你跟蓝公子感情倒好。”



  江澄一听这话,直觉不太对劲,喝汤的手一顿:“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江厌离似有些为难的样子。



  “姐姐有话直说,你我亲姐弟,没什么不能说的。”



  江厌离听了,仍是一脸的担忧:“也没什么,只是最近听到些不像样的话……”瞄了眼江澄的神色,见对方仍不解其意,狠了狠心道,“外头人都传,你与蓝公子交好,为的是借势。”



  江澄一愣:“有这种事?”



  “是,”话一说开,江厌离整个人松快了不少,“外头的人如何说我不管,但是阿澄,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对蓝公子真的存了利用之心吗?”



  江澄近来少出莲花坞,并不知外头还有这样的闲言碎语,也就谈不上去管,不成想谣言竟愈演愈烈,风声传到了莲花坞来。说明此事已闹得沸沸扬扬,若不能及时解决,于名声亦是极大的损害。



  江澄被她问的说不出话来,要说起初,确实是有这个想法的,可感觉到蓝湛的真诚后,他也不是毫无动容,以至到了后来,他完全歇了这门心思,也全心全意的待蓝忘机。若光论这一点,他还是问心无愧的。



  这么想着,江澄实诚道:“姐姐也知道,那时江家式微,聂家远在清河,自家的事都还弄不太明白,自然也顾不上我们。而金家......为了以防万一,我的确是想通过蓝忘机来与蓝氏交好。”



  “本也没想太多,不过逢场作戏罢了,只是没想到蓝忘机......”没想到蓝忘机竟这样赤忱。



  “那现在呢?”江厌离目光里流露出一丝不赞同来。



  “现在……”江澄一哽,“现在自然不同以往了。”



  江厌离欲言又止,一方面是觉得这个做法不太厚道,另一方面又觉得这样做无可厚非,毕竟像他们这样的人,家族利益自然是重于绝大部分事物的。一时间姐弟两人都沉默下来。



  屋子里安静了,便衬得屋外的声音大了起来。



  “含光君?你怎在此处?可是来寻我们宗主的?”



  门口小厮的声音清晰的传入姐弟俩耳朵里,江澄脸色骤变,与江厌离对视一眼,连忙打开门看,却只看见了一袭匆匆而过的背影。



  一边的小厮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转头发现自家宗主站在一旁,唬了一大跳:“宗、宗主?”



  江澄面沉如水:“看守院门的人呢?”



  扫地小厮唯唯诺诺:“张、张……”



  江澄不耐烦的打断他:“打一顿,赶出莲花坞。我江家不要这样擅离职守自作主张的仆从!”



  “是是是……”小厮领了命,二话不敢说赶紧退了下去,生怕再触江澄霉头。身后江厌离走了出来,愁容满面:“阿澄……蓝公子不会是听到了吧?”



  江澄也不敢肯定蓝忘机何时来的,满心烦躁道:“听了就听了,我又没说错话。”



  “阿澄……”江厌离欲言又止。



  “我还有事,阿姐,我先走了。那汤我下次在喝。”说完也不知跑哪儿去了。



  要说蓝忘机也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他才走到一半,就发现自己忘了将叔父叮嘱他要带给江澄的东西交出去,于是赶紧折返回来。到了门口,正好听见了江厌离问他的话,敲门的手便怎么都放不下去,甚至下意识的敛了气息。



  江澄骤然对他改了态度,他不是没怀疑过,只是不愿意去探究,兼之那会儿他救了江澄,便理所当然的将这一切归于救命之恩上了,如今这件事在他毫无准备时骤然暴露于人前,叫他不得不面对。可说到底,他还是怀了点期待的。



      他自是不求江澄待他的心思同他一般,但却没想到对方竟直认不讳,那一瞬间他所有的反应都随江澄话音的落下而静止了,唯有心跳不停的加速,每一次呼吸仿佛有刀子在凌迟着他的心脏一般。



  此刻他在客房里头如坐针毡,耳边仿佛有谁用回音符不停地给他重放江澄方才的话语,叫他不由自主一遍又一遍的琢磨。



  现在不同以往,怎么个不同以往?是时势不同了,不需要虚与委蛇了,还是......江澄对他也是真心的?若是后者,他自有欣喜的缘由;若是前者,却要叫他心痛难过更甚,甚至想着倒不如那时主动请缨,自己上了前线。可救了江澄的倘若不是自己,又哪有后来的好日子,凭江澄的心性和两人当时的关系,只怕更是不得相见了。这样一想,更添愁苦,反倒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的欢愉是江澄给的,难过也是。



  正胡思乱想着,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蓝忘机抬起头,是江澄。不错眼的看着对方进了屋关上门,才堪堪趁着他还没转过身慌乱的移开了视线。



  “……你吃了吗?”江澄轻咳一声问。



  蓝忘机抿了抿嘴,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没贸然开口。



  他没抬头,不知道江澄的眼神也在胡乱瞟着:“你这是第一次来云梦吧,我带你去走走,如何?”状似不经意的抬手抱胸,将掌心的汗尽数蹭在衣服上。



  江澄还是第一次做这么尴尬的事情,可他也知道不能让蓝忘机跑了,至于原因,他已顾不得去想了。



  见蓝忘机不答,江澄紧张忐忑更甚,他故作轻松道:“既这样,择日不如撞日,咱们现在就去吧——你是想去外头还是就在莲花坞里?”



  “你若是夏天来更好,虽然比你们云深热,但我可以带你去游船摘莲蓬。我姐姐做莲藕汤的手艺一绝,真该叫你也尝尝。”想了想,他补充了一句,“一般人我都不会给的。”



  说完他又觉得太刻意了,懊恼不已,小心翼翼觑了眼蓝忘机的脸色,指望着对方能闻弦歌而知雅意。不料蓝忘机那张脸欺骗度太高,看不出个什么来。江澄自己心里有鬼,一会儿觉得蓝忘机是听懂了,一会儿又觉得蓝忘机在生气,好不纠结。



  他的反常蓝忘机自然注意到了,可他想听的并不是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于是神色淡淡的,并不回答。



  江澄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好就这么冒冒失失问,只好带他四下里走,可巧绕过莲池后就是他年少时独居的院落——墨韵馆。



  墨韵馆他住了十几年,一朝被毁,便是重建也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因此不愿多看,只略略介绍了几句便想拉着蓝忘机离开。不想对方突然却问他可否进去。



  江澄终于听到他开口,有些受宠若惊:“要去便去,有什么好问的?”



  蓝忘机也便不客气地抬脚走了进去,这一路上他都怏怏的,难得有了兴致,江澄再不愿也不想拂了他的面子,在门口纠结了一下后也别别扭扭跟了进去——分明是自己家,反而矜持的不行。



  他虽然不住在里面,可底下的人忖度着他的心思,还是尽量照着原来的样子摆设一应物件,乍看去倒叫他恍惚了一阵。回过神来时,蓝忘机已然站在他面前,问他怎么了。



  江澄刚想摇头示意没事,又想到蓝忘机此时正在生气,若再瞒着他,怕是更不会消气了,只好道:“不过是物是人非,一时感慨罢了。”



  蓝忘机听了默然了一阵,心道是了,江澄父母早逝,仅凭一己之力支撑起整个家族,其中之艰辛困难自不必说。他如今帮着兄长叔父理事,纵有人指点,也总还觉得力不从心。可江澄却是从头到尾都只一人,于荆棘丛生的道路上摸索前行,纵满身是血也不得回头。不过粗粗一想,便心疼起来,比江澄利用他尤甚,于是劝慰道:“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生者唯有向前看,方不辜负。”


  江澄恩了一声,仔仔细细将这屋子里每一个角落都打量了,像是想镌刻每一幅画面,通过这些来追忆什么。良久他道:“我少时其实不喜读书,看书总是一目十行,且看完就丢。但也不知为何总记得一句话。”



  蓝忘机以眼神询问。



  江澄深吸一口气:“是陶元亮所著,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蓝忘机一顿,下意识看向了江澄,恰好对方也正强自镇定的凝视着他。他一向聪慧,自然知道江澄这是在致歉。惊喜的同时又生出了些别的心思,他原已做好了打算,只当一切都未发生。左右江澄如今也是真心待他,从前如何便不要去计较了,以后再说以后的。却并未料到......



  江澄半天没得到回应,心渐渐沉了下去,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挂不住,要笑不笑僵硬的很,忙想着赶紧再换一个话题揭过去,却听蓝忘机道:“我日前读书,有一句话不是很记得,还望江宗主解惑。”



  “?”为何又突然提到这个?



  只听蓝忘机徐徐道:“前朝有一道人,极善对弈。常有人来与他手谈,却又都技不如人。该道人便往往手下留情,并作一言,上句谓自出洞来无敌手,江宗主可知下一句?”



  江澄默默看着他,缠绕于眉目间的阴霾尽数散去,端的是一副翩翩少年郎的模样。他玩心大起,挑眉道:“含光君聪颖过人,你猜我知不知?”



       两人相视一笑。



  自出洞来无敌手,得饶人处且饶人。






END


本来想写刀子的,想想还是算了...

我改了好几个版本,命题作文真的难,头都要秃了

顺便bb一句,写文本就图一乐,我一没犯法,二不靠你吃饭,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的。呸。(我这态度是不是要掉粉emm


评论(43)

热度(999)

  1. 共3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